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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從 3月, 2006 起發佈的文章

村上奇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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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奇譚集 作者:村上春樹 譯者:賴明珠 出版:時報 村上春樹的小說沒有很強的本土性,例如人物。雖然偶然會有一些日本名字 (主要出現在長篇),但大部分角色甚至沒有正常的名字,有的或許只可稱為一個代號,如我、老鼠、羊男、卡夫卡等等。 就算故事所牽涉的地方,也多是跨國界的,令小說充滿異國風情和異域氣色。印象較深的,如《發條鳥年代記》的加納馬爾他,取名自「水很難喝的馬爾他島」;還有大戰時滿州國會將人活生生剝皮的蒙古兵 (想起都無管直豎!)。 《東京奇譚集》書名相當的日本化 (「村上的網絡森林」裏譯者賴明珠寫了一篇「村上第一次把日本放進書名中」),不過,裏面的故事還是保留著他過往小說的氣味,非常村上的風格。 〈偶然的旅人〉中,村上在前半部親自「露面」,描述當年在美國麻省經歷的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哈那雷灣〉的事件主要發生在夏威夷。然而,村上仍能確確實實地讓你知道,每個角色都是有著日本名字生活在東京的平凡人物,所以更能突顯出事情的「不可思議」。 最喜歡的是〈哈那雷灣〉,和故事中那個惹人好感的堅強女人Sachi,他的兒子十九歲時被鯊魚攻擊而死掉。故事本來令人傷感,但裏面的一些對話卻會逗人笑 (我一面笑一面衷心的讚嘆:村上真的好厲害啊!──這樣傻頭傻腦百分百書迷非常滿足地讀著讀著……) 還是不禁想起和阿樹都共有的問題:我們喜歡的,究竟是村上的作品本身,還是賴明珠譯筆下的村上呢? 在我還未精通日文之前,這個問題永遠不能解答。或者日本通何金有天可以幫我找到答案。

All I really need to know I learned in kindergar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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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晚,呀仔和媽媽在家看《老友狗狗》DVD,阿仔不懂日文,久不久就要媽媽解畫。 看到片末,爸媽送了一隻小狗給小女孩,然後狗仔和女孩一起長大。 女孩變少女,狗仔變狗媽,然後狗媽老死了。 媽媽想起自己年少時養白兔,最後白兔難免一死,少女傷心到死。 所以忽然有感而發說: 「呀仔,你大個唔好養狗了,否則狗死了,你會好傷心。」 呀仔仍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 「唔傷心~~!狗仔長大了就會老,老就梗係會死啦。」 最近,呀仔的其中一位班主任被調到中央,不再處理他們的班務。 媽媽見到班主任問候一下,隱若看到她眼鏡玻璃後面微紅的眼眶。 媽媽知道,她捨不得孩子。 回家後,媽媽問呀仔: 「黃老師唔再做你班主任,你會掛住佢嗎?」 「唔掛~~!黃老師話得閒會入來睇我地,叫我地唔好掛住佢。」 呀仔繼續若無其事的玩玩具。 媽媽以後,還有太多太多要向呀仔學習。 想起這本書。 All I really need to know I learned in Kindergarten By Robert Fulghum(1993)

新井獨讀

個井又真係通得番喎 又入得返來喎 開心喎 既然好友們都話睇慣舊井 咁就眾望所歸,返來睇睇啦 舊井通新井: www.zoreading.blogspot.com

對角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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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角藝術 文:董啟章 圖:利志達 出版:高談文化 才讀了一半《開工天物‧栩栩如生》,在書局買了《對角藝術》,就忍不住看了。 這次不錯,終於一口氣把書讀完,沒那慣常的內疚和挫敗感。連病的時候也能讀幾段,這是字粒大一點的好處,不用皺著眉看,看得頭會不自覺的痛。 真誠,是閱讀過程中最大的感覺。董啟章的書,由他初出道起買了好幾本,喜歡的倒是不多,有一兩本更是讀了起頭就讀不下去。就像他在本書中也有提及的《V城繁勝錄》,如他所說,「這本書很少人知道,就算看過的,似乎也不太欣賞。」自嘲一番之後,他還再搞笑地賣花讚花香一下。「就算不看內容,單單看它的設計、排版和裡面的插圖,也確實是十分可人。」而我當時就是這種單看表面就被欺哄買下的膚淺讀者。 一個個性傾向低調內歛的人,能用文字描繪出相對來說比較率直坦白的內心世界。〈波赫士和我〉似乎正好形容作者的「自我」和「另一個我」之間的微妙關係。董在書中經常提及初畢業時「年輕和自負的我」和踏入中年抱著兒子乘火車的一個我。很巧合,我初踏入社會工作時曾到藝術中心上過他的小說寫作課程,見過那個年輕的他;有次到上水做訪問坐在火車上看書時,也遇到過抱著孩子和身旁一位逗孩子玩的嬸嬸交談的中年的他。 作家本來並不如讀者想像般神秘,而他在書中描寫自己的生活也與常人無異,不同的或許是一種真實與虛幻之間,永遠無法確實界分。 在〈斷了氣〉中他提到去髮型屋那普通不過的經歷,但我卻很有共鳴。特別是當髮型師怕悶壞了客人而閒扯兩句時,當被問及職業的問題,他答:「我是寫東西的。」這樣的答覆很難被一般人完全了解。正如每當我被髮型師問到:「你今天放假嗎?」一個普通不過的問題,我都會猶豫一會,說:「我在家工作。」這樣的答案偶然會惹來進一步的追問,而我也只會支支吾吾了事,但至少不致於違背盡量保持誠實的自己。 也是由疑幻疑真的栩栩所貫穿的《開工天物》,同樣有這份隨和而貼近生活的特質,或許是平凡生活的歷練,讓這位踏入中年的寫作人透視生命本質的力量更具深度,更加踏實。 《對》書更重要的部分是利志達的插圖。我是特別捧他的場而毫不猶豫地付錢買下。看他的畫我就禁不住浮起多年前與他接觸的片段。那時候真的是一兩天便見他一次──當時電郵還未流行,他在我工作的報章有個每天的圖文專欄框框,最記得炎炎夏日他總會大汗疊細汗的拿著畫稿到報館大堂交給我,然後一邊抹汗一邊用低沉卻響亮的聲音與我胡扯幾句。後來我離職了,

book review

the most impressive book review on It all starts with 8A I've ever seen !! http://www.biblioyam.blogspot.com/ thank you , Yam.

搬家了

有緣再會!!

背景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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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細菌如疾風在暗黑裏橫掃全家,我想起《8A》裏的一位經歷:像black evil在腳前”shu……”一聲的略過。 SHU的一聲,扯走了全身力氣。身體總算能站起來了,裏面卻空洞洞的,真的像一口乾涸無水暗黑空洞的井。 前輩說,you have got a magic well, a secret garden. 我就抬頭望向那一小塊天空,要自己站起來,深深呼吸。 謝謝朋友偶然敲敲井,anybody home? X x x 無力攤著時,最有力的原來是耳。耳特別靈,經常感到嘈吵。 有時日間無力躺著百無聊賴,音樂是最好的催眠劑,聽著聽著就會入夢。 說起來,生活經常有背景音樂,尤其是看書時。都是純音樂,最多聽的是大提琴演奏,有時是電影配樂、民族音樂,有歌詞的頂多是Enya、Sarah Brightman,或是齊豫,因為歌聲其實有如音樂,不會影響思路,否則太熟的歌詞就會跟著唱。 像電影的背景音樂,不能沒有,但也不能喧賓奪主。動人的音樂能在不知不覺間帶動劇情,牽動觀眾情緒。生活的背景音樂,在不知不覺間提升想像,讓似乎似乎雜亂無章的思緒迸湊成意念,啟動靈感。多次因此而放下了書,執起筆就可以寫。 最喜歡聽的是大提琴縈繞不散的低鳴,如飽歷蒼桑的人輕輕訴說著動人的故事。馬友友的CD總不會叫人失望。電影《她比煙花寂寞》(Hilary and Jackie)又介紹了Jacqueline du pre。不止一個男性朋友曾說,看完電影之後就把Jacqueline當成女神,四處找尋她的演奏CD。 記得多年前看過一套改編自徐四金的《低音大提琴》舞台劇,毛俊輝抱著大提琴想像成人的陶醉畫面,到今天我還深深記住。也看過親人演奏,別輕看那看來輕輕的棒,其實真的需要力度。 一個大提琴有幸暫住我家,可惜因為大家的不幸大病而遭冷落了。特此留影,以作紀念。 好想學,至少它的練習聲不會像小提琴的高頻,未嚇人先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