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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工場的想像世界

文字工場的想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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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天工開物‧栩栩如真 作者:董啟章 出版:麥田 在想像世界裏,一切都變成可能。在所有可能的世界裏,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一切只在乎,意志。 這是在那個可能世界裏,大作家先生所說的。正如書首中權充作序的自稱獨裁者的執筆人,自認陷於自我而不能自拔,因為一切所謂的真實,都只是在自我的想像,除我以外,別無他者。 獨裁者透過特有的想像模式,「將生活裏遇到過的難以理喻的事情加以切削,打磨,和重組,製作成具有形態和功用的物」。他利用前代人阿爺董富阿爸董銑的務實技能作比喻,建構了務虛的自我文字工場,由阿爺的遺物中找到的《天工開物》到對阿爸影響深遠的《萬物原理圖鑑》,最終製成這本作為「物」的書《天工開物‧栩栩如真》,經歷了一個追溯本源的過程──從家族承傳到個人成長到確立自我形象,以至本城歷史的反映,由想像世界到真實世界──一個分裂、重組、回應的過程。 透過描述與成長有關連的物,自我的想像世界,通過作為物的書,與他人的世界發生關聯,同代人的歷史記憶重新出現在一個可能世界中,在良好意願下,記憶從此不再流逝──一個值得同代人致以無限感激,以及一定程度的注意的偉大工程──雖然在現實世界裏,如此委身注定無法得到同等價值的回報,作為一個同代人,只有寄望作為「物」的書可以在後代人中被記住。 本書所牽涉的所謂虛的想像技能,並不是空無狀態。作家先生具有追根究柢的耐性毅力,向深處挖掘的意志,如在考古;提取精煉的用字,盡其所能細緻的描繪刻劃,像在淘金;抽絲剝繭的層層柝解,以X光式透視目光,用的是理性和科學化的技術……那是一個巨大工程所需要的技能和心力,任何一個步驟的偷工減料,最終或有龐然大物的一時嚇人,也難逃徒然崩坍的終極命運。 然而,在那個想像世界裏,作家先生盡其所能地以無數的比喻創造了各種人生隱喻的可能性,這樣一部以理性貫穿卻充滿情感,類似自傳甚至科普又應界定為小說的作品,作為一個同代人看來,實在從心底裏讚嘆作家先生的超凡技巧和良好意願。 作家先生對這種文字工場的工程還有很多不同的形容:一種在紙張上進行的一個人的遊戲,一個世界的遊戲,或者可以說是眾多可能世界的遊戲,眾多可能世界的自我的遊戲,「在這樣的遊戲裏,我終於找到無神的自我救贖」。 文字作為一種理清思考,確認情感的工具,自我救贖,是否關於,一個人在另一個世界的反省,認罪,告解,釋放? 作家先生在後記中用現實世界裏美麗的蜻蜓作結,也作起點,在那蜻蜓

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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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了澳門 像一種習慣 久不久就會重複 陌生感本來是旅行的樂趣 但這一次 那種陌生 令人怕 而且生厭 除了因為那火熱的太陽 還有烈焰下透視的煙塵 下船時就看到大字「金沙」襯托下著一座黑壓壓的假火山 不知是暈浪未完還是不協調的怪異感 有點抗拒 這樣的一個開首 註定沒有好的結局 朋友狂嘔一天 迫著早回 已定了調 多年前寧謐的簡樸小鎮不復以往 本島已塞滿賭場不在話下 過穚後的氹仔同樣布滿興建中的地盤 有地就建樓的混亂狀態 也就更不能要求什麼城市規劃 除了近海的地帶 市中心樓與樓之間的密度比香港的更猖狂 我膽粗粗訂住的新酒店 也在幾幢住宅高樓中間 唯一可以讓我們透透氣的小型露天泳池就被高樓包圍 比我家的屋苑泳池更沒私隱 也罷了 至少沒幾個人游泳 像我們的私家泳池 我沒好氣的躺在泳池邊 翻著薄薄的村上隨筆 懶洋洋的自顧自的笑 竟也喚回了點點度假的感覺 經濟好 旅遊旺 樓價幾年間急升幾倍 回歸後的澳門被一致唱好 像暴發的小戶 距離愈來愈遠 決定幾年或更久更久 不會再去了 竟有點失落 像失去一個朋友

宇宙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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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裏有好多話 但無法從口說出來 想說的時候 吞回肚裏了 又或是 聽著別人說 自己倒變得不會說了 不如用寫的 我對朋友仔說 有些話 若不是要人聽到 而是 以吐出來為目的 盡情寫寫寫 打打打的 讓鬱在腦裏的結排出來 像我 腦像生在手裏 不寫就像不會思想 記得一個朋友說 腦像生在腳上 不走走 腦像閉塞 朋友笑笑說 總之不要像宇宙大王就好 屁股生在腦子上 或是 腦子生在屁股上 哦 竟然忘了 曾經伴著成長的IQ博士 想想都要笑 小雲和小吉 其實真的好重要 咀巴常笑的日子

奇斯洛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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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洛夫斯基十年祭 翻聽《兩生花》電影音樂碟 聊作紀念 瞬間進入奇氏獨特的神秘世界 有些人就是如此 彷彿有點石成金的法力 故事 對白 畫面 音樂 甚至他的存在和出現本身 營造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獨特氛圍 帶人進入沉思默想的狀態 生命的深處 最深刻也最叫我回味無窮的 是每部獨立片集中 看似無關痛癢卻互為牽連的微小角色 例如 《十誡》裏 那個沒對白的過路人 在一片雪白的寒天下 燒火 那一幕 似乎冷眼旁觀 卻連貫著每個擦身而過的生命片段 他象徵著什麼 是觀眾自己 影片的導演 還是上帝的眼睛 目睹一個個荒誕無常的生命循環 曾經令人牽動 轉眼歸於幻滅 像他自己 但他的魔法 還是令人目眩神迷 在一切灰飛煙滅之前 值得讓人回味再回味 「美國人互相碰面時愛問對方:"你好嗎?" 我回答:"我還好" "不不不,"他們總會告訴我:"你不能說還好,你要說:不錯, 或是:很好" 但我能說的最樂觀的一句話只是:"我還活著"......」 ~~《我還好》

世界盃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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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阿仔今個月的project learning題目 引發他們認識世界 他現在認得的國旗數量比爸媽還要多 他說最喜歡的巴西和葡萄牙都出局了 幸好他擁有的麥記咭還有法國入決賽 他阿媽也算是湊了熱鬧,終於看了一場世界盃直播 德國對意大利,刺激!捱一次眼瞓絕對有價值 其實最喜歡,還是看/聽之後的評論 不是馬後炮「邊個邊個如果有後眼交比邊個就實入硬」那種 而是由世界盃看世界 例如,兩隊的表現充分反映該國的文化 德國嚴謹,紀律,講求實用性, 看德國製造的汽車就是最佳例子 (相比意大利那貪玩的法拉利就知) 還有德國火車班次的極度準確性, 誤差時間極少超出半分鐘 不過,不幸地,德國還是難免令人聯想到納粹,和希特拉 龍應台的〈品格〉 引述了一個十七歲德國少年的話: 「我從來沒見過德國人以自己的國家『自豪』過 ──這真是第一次。 大家在揮舞國旗為德國隊加油的時候, 好像納粹的陰影真的消失了......」 少有一隊輸了的球隊會得到全國人民的高度讚賞 而且還有無數非常感性的描述 奇連士文幾乎成為全國(國際)偶像── 為球隊注入無限活力、對球員的痛惜、對家人的尊重和照顧, 連女總理都大讚他的領導策略非常適合用於管理國家……嘩 一次世界盃,改觀了全國甚至全世界人對一個國家的印象 說是輸了,其實贏的更多

這算不算是一種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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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陳珊妮,再讀她的《還好》 第二天看kubrick的部落,呀, 陳珊妮最新畫集 剛出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