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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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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逛書展, 在幾年前, 也忘了是三年還是四年前, 都不相干了。說的, 是台北的那個。 香港的, 最後一次在更久以前, 當然都忘了。彷彿, 都不關自己的事。那不像是年宵雜貨攤一樣的「盛典」嗎, 是不會有看書的心情的。 當要比較, 就不免唏噓。 有好幾年的台北國際書展, 我們得以同業身分在公開開放之前優先參觀, 那是很美妙的經驗。寛敞的展館, 隨心悠閒的交流, 文化氣息滲透空氣, 書頁、布置、對話……當時的全人感受, 得以叫我們確認, 所謂出版的價值, 並不止於白紙黑字的生產與吞噬, 當然更不是單純買賣的賺蝕經營。 最後一次的難忘回憶, 是和賴明珠在展場中的會面, 那時村上春樹的最新長篇《海邊的卡夫卡》在書展中隆重推出。賴明珠被稱為村上的華文代言人, 是一位我崇敬的女士。 多年以前因為與樹搞村上的劇場而認識了她, 第一次的見面是在台北的咖啡館, 跟著帶樹和我遊美術館, 見藝術家, 連吃地道美食也是一口一口的文化, 樹和我兩個小子面面相覷大開眼界,也感激她熱情而貼心的招待。 那年, 她好客依舊。駕著她的小房車, 帶我們幾個女子遊陽明山林語堂故居, 看難得一見的漫山櫻花, 高潮節目, 是地道的剝光豬溫泉, 在那裏, 我們一起獻上了「第一次」。記得明仔當時說, 賴明珠簡直是這次台北遊的景點之一。 所以呢, 有了這些美味難忘的回憶與經歷, 再也提不起勁, 在大熱天時, 擠去參加本地這個所謂一年一度的出版盛事。

三十五之後

三十五之後, 我們都忘記了年齡──其實可能更早, 我估。 每次被問起, 就像一條何等複雜的難題一樣, 很難算啊。 我們的經歷與心情何其相似, 以致我忽唏噓吐出另一個數字的時候── 廿多年啦, 恐怖呀~~ 那熱鬧溫暖的時空忽然像定鏡一樣凝固了數秒, 或十數秒。 我似乎說了甚麼不識趣的話, 很殘忍的。 有些事實在不提也罷, 例如磅數。 但我們之間沒甚麼好掩飾的事, 也沒甚麼好介意的話, 廿多年前我們不是經常在更衣室肉帛相見? 我們的長短我們的喜怒哀愁, 從來都是赤裸裸的不用矯飾。 就算連肉眼看不見的靈氣, 我們都能感受。 某年在考試期間一個本來應該用來溫習的下午, 我們的確沉迷了, 擠在我們經常聚集的架部我的家玩銀仙。 只要她加入銀元就如充滿靈氣活起來打轉…… 你是不是假扮的呀?我們今天還好奇地問。當然不是啦。 但那準確性實在無可置疑──分科之後我們將會怎樣分班呢? 從此我和她們分開, 她們一起而我獨自被分到另一班。 正如銀仙所說的。 今天她問, 銀仙是真的嗎? 我想是真的吧, 那是肉眼不能見的世界的事物。邪靈。 縱然難免分別, 但今天我們還是相聚。 廿多年後, 我們多知道一些事, 也有一些還是想不明白的事。 我們廿多年前相識, 好些還記得第一天的相遇, 以及在對方腦海裏停留好多年的話, 雖然連自己都已經忘記。 一整晚我們在集體回憶與個別現實之間極速穿梭來往, 有點累, 但很飽, 很暖。 很吵, 但很年輕。

目送--全文

不好意思, 令朋友受驚了。 其實, 只是文章寫得太好, 特別是文中重複了兩次的這一段, 作為女兒, 作為媽媽, 深感共鳴。 關於好久以前讀過, 朱自清的〈背影〉, 十多廿年後的今天, 我才稍稍明白, 那份感覺。 龍應台 目送 全文 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識到,我的落寞,彷彿和另一個背影有關。

目送

...... 我慢慢地, 慢慢地了解到,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 只不過意味著, 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 漸行漸遠。 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 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 而且, 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 ──節錄:龍應台散文〈目送〉

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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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 在海下 就是後來聽聞有鯊魚的地方 據報道 鯊魚在上周末早被發現 我們到的時候 都過了幾天 沒有通報 沒有警告 如果鯊魚出沒 海裏的靚女小孩大狗小狗 應該好味 回家才聽到新聞 唉真可惜 沒拍到鯊魚蹤跡 鏡頭前管理員煞有介事勸籲市民不要下水 “如果落水要小心d” 算吧啦 十年 香港人學曉自求多福 再十年 還是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