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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星期一,不宜辦正事。果然。 人隨時如中咒恍惚,連網誌也如是,上周一起不能貼字。 人仔通常在星期一起病,無法上學。 幸好媽媽隨時可以放下所謂正事,處理家事。 忙裏偷閒還可讀讀好書,看看好戲,上網遊盪。 數月前夢見參加一位前輩的喪禮,我笑笑告訴他,並安慰說,夢通常是相反預言; 幸好他沒有用更狠的夢回贈,早前竟然夢見有多位朋友熱鬧地圍著我唱歌切蛋糕。 而他的夢,某天竟然帶點陰差陽錯地實現了。 幾個幾廿勾好日唔見的同月生老朋友竟然一起賀生辰,傻瓜之餘,還有點點感動。 不知是否錯覺,今年牛一收到各式短訊祝福好像比往年多, 讓我知道被朋友記起,有點受寵若驚,卻也感覺良好。 小t問我,這些年,還會不會慶祝。 我想說,其實這些,還有人仔為我唱歌,已經滿足。
強行登入

恍惚

「自從有了她,我的人生已經完了。然而,那一刻,我真的暫時忘了我曾有過,我曾希望怎麼樣的人生。」經常反覆思考潛行者這幾句話。 自從有了他,我也確定我的人生已經改變。雖然,所謂人生,本來就不可妄想能按個人的期望而活出。 期望,如夢想,如自由,是給人追逐的,與現實人生永遠保持距離,如磁石的兩極。 早前一段日子睡得好,連睡前咖啡可樂也起不了作用,令我因為身體反應的轉變而略帶愚笨地沾沾自喜。但身邊的人忽然說:因為你近排無寫野。 如是,我頓感頹然。身邊的人,一語中的。 當我集中寫作的日子,我經常失眠。而自從有了他,我更多了一個睡不安穩的理由。 為了照顧他,我需要好好安睡;但我需要寫,卻又註定難眠。 昨晚一夜沒睡好,因為要照顧生病的他,而且因為,我又開始寫。 失眠的夜,樓下馬路的車聲比日間更吵。恍惚之間,驚聞巨響。翻車,車上無數的巨型鐵通掉在地上,滾動,人聲,人的回聲,警車響號…… 今早新聞播映了我耳聞而未能目睹的畫面。車上二人不治。 想起那夜,我在鋼琴邊伴著他,忽然感到一陣輕微失重的搖晃,是不是琴的回音?後來新聞播映了同一時間地球另一邊的畫面,高雄地震中保護一對孖仔的母親身亡。 結束人生。 自從有了他,我得預留本來屬於自己的時間,隨時候命。自從有了他,他就成為我人生的一個部分,不能將之排拒出「我本來的人生」。 正如寫作。以及失眠。 或許,我註定要在恍恍惚惚之中活。

麻雀攻擊

每天任何時刻在我家樓下走過,都能見到零星的麻雀在草叢邊啄食,只要走近,還有三四步的距離,牠們都會警覺躲避。 這個早上,卻有點反常。 一隻麻雀從背後「略」過我的頭頂,竄的一下疾風,登時令我毛管直豎,下意識側頭避開,說時遲那時快,另一隻已遁原路再略過……隨即是群雀「剷」過……有點希治閣式景象,只是在日光日白。 狼狽的我撥著被「剷」亂的頭髮,沿著牠們的飛行軌跡望去,群雀已一字排開站立在大廈的簷蓬,從高位俯視著我,有點囂。 那是一種挑釁的眼神。平日溫文客氣的小鳥究竟受了甚麼刺激? 我看看那撥過頭髮的手,突然感到一種寒意──會不會有禽流感。我拿出紙巾,不斷的擦。 驀地想起昨天從讀到一段帕洛瑪先生的話: 「在我們歷代相傳的記憶裏,候鳥的過境遷移總是與四季的和諧接替聯繫在一起;然而,帕洛瑪先生卻為這些憂慮不安。是因為天空擠滿了鳥兒,提醒我們大自然已經失去了平衡呢?還是因為不安全感使我們處處都感受到災難的威脅?」

眼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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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又眼眉跳(調)。立即想到,是吉是凶? 前幾天S說,你哪隻眼跳就那隻吉。 左吉右凶,沒錯吧。 為什麼會眼眉「調」,是跳為什麼叫調,還是應為「兆」。 近排興最緊要「正」字,有沒有解答? 抑或應求之於問卜。 最近往大書局都見某些區域特別熱鬧,八卦伸頭去看,還不是新年運程,人手一書,津津有味;想起全民皆股,據報道今年非常和味,十年前的「浩劫」彷彿已被淡忘。 豪宅廣告請來幾位城中著名玄學家做宣傳,玄氣沖天。 樓盤廣告一向極盡吹噓能事,這次不能不說極有創意。 玄或兆都傾向神秘,而神秘令人目眩神迷。 我覺得連曆法都神秘,剛過小寒的確就開始轉寒,好多次我定神望著日曆搖頭讚嘆,而且忽起解讀通勝的衝動,特別是開首頁的「農夫與牛圖」。 中國傳統智慧豈止曆法,只是我們知之甚少,總是將迷信混淆其中。 近來對「易」也產生興趣,那趟在深圳新書城看易的專櫃,有至少兩大個,無從入手,用指頭使勁拔出一書,只覺微麈飛揚,鼻即痕癢,無奈放棄。 還是先讀潛行者深入淺出的小書,想想「自戀的命運」。 早前M說前所未有地買了一條六合彩,我張口嘩然。話說因為那夜失眠,忽然記起日間乘電梯時看到人剛按了共六個樓層號碼,輾轉反側之中,想到可能是某種兆。 結果,一個不中,都算幾吉。 眼眉又跳,今天不知會有幾吉。

又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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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新年......